6月1日是第22个世界牛奶日，今年的主题为“每日饮奶300克，增强身体免疫力。”在中国，牛奶从以往相对稀缺的营养品，逐渐成为日常的食物。作为龙头乳企，伊利在内蒙古自治区乃至全国的奶业振兴进程中发挥着重要作用，持续为国民健康贡献力量。
奶业的高速发展，如何带给国民普遍的健康红利？嵊山岛是个颇有意义的观察视角。嵊山，又名“尽山”，意为“诸岛至至尽也，而曰尽山”。位于舟山群岛东北部的嵊山岛，隶属浙江省舟山市嵊泗县，陆地面积4.22平方公里，是中国最东端的有人居住的海岛。
轮渡过海
6月初，我们翻山越海，行程2000公里，从伊利集团总部直奔嵊山岛，来了解一盒牛奶跨海之行及它的海岛故事。从呼和浩特抵达嵊山岛，最快的交通方式是先飞到上海，再从上海的南浦大桥客运站买车船联票到嵊泗岛，然后从嵊泗岛乘轮渡到嵊山岛。
我们此行的向导—伊利液奶浙沪营销总部宁波区域营销代表金建兵，与我们在嵊泗岛会合。2018年，金建兵开始负责嵊泗岛及附近几个住人的小岛的销售工作。此次嵊山岛之行，也是他一次再平常不过的拜访门店之行。
金建兵乘渡轮来到嵊山岛
金建兵是舟山本岛人，平时在嵊泗岛工作。与我们相约的前几天，金建兵一直在提醒我们关注天气。轮渡跨海意味着天气有变就可能停航。能不能按预计时间登岛和离岛，有着很大的不确定性。的确，在我们关注了嵊泗客运的微信公众号之后，常会收到因天气原因导致停航的消息。
另外，嵊泗岛往返嵊山岛的轮渡，每天只有两趟，船票要先卖给当地居民，有剩余的票才会卖给外地人，旅游季节很可能买不到船票。所幸的是，我们准备登岛的那天，风和日丽，人也不多，出行很顺利。
到码头送酸奶
登上碧海5号轮渡，我们的嵊山之行就开始了。金建兵告诉我们，从杭州等地发过来的伊利产品，乘轮渡到了嵊泗岛，在嵊泗本岛销售，或再乘轮渡发往附近住人的海岛。经销商会根据岛上门店下的订单，将牛奶打包送往各地，每打包三五提不等的牛奶，要增加两三元的运费。岛上人口少，牛奶销量不多，打包和加运费等环节，却比陆地上麻烦很多。另外，天气经常影响送货，海岛上的工作节奏，要更顺应天时地利。
小卖铺里的乡情
50分钟的行程，海水从澄黄色变得湛蓝，嵊山岛就在眼前了。码头上“百年渔场”四个大字提醒着人们，这里曾经的辉煌。因为是休渔期，作业的渔船停泊在港湾，一些小渔船在附近海钓，远处依山而建的民房层层叠叠，仿佛海上布达拉宫一般，孤悬海上的嵊山岛美不胜收，散发着独特的海洋文化气息。
船上的渔民
上岛后，我们先来到钱方定老人开的小卖铺。这家小店可能是送货的店铺中销量最少的，但对金建兵有着特殊的意义。3年前，金建兵第一次来到嵊山岛，在拜访门店时认识了钱方定。此后，每次来嵊山岛，金建兵都要去钱方定的小店转转。
跟老人家用方言聊聊家常，帮老人家理理货架上的商品，十几分钟的拜访过程，更像晚辈回家探亲。虽然销售量不多，但金建兵总能保证，摆在货架上的那一两提牛奶都是新鲜的。
钱方定的小卖铺充满年代感
钱方定的小卖铺面朝大海，面积不过10几平米，已经在嵊山岛上经营了40多年。我们来访时，他正坐在屋子里里乘凉，小店里沿着两面墙钉了四排木架，牛奶、饮料、饼干等副食品就摆放在墙上的木架上，屋顶上吊着的风扇和柜台上的算盘，散发着浓郁的年代感。
来这里买东西的都是老街坊们，牛奶是孩子们的营养品，阿公阿婆们喝的很少，像他们这样的年纪，甚少有饮奶的习惯。“不过牛奶是好东西，小孩子们要多喝。”钱方定用浓重的方言告诉我们。
百年渔场的盛衰史
73岁的钱方定见证了嵊山岛的繁华和落寞。嵊山岛周围海域渔业资源丰富，早在清朝光绪年间，就已经成为渔港重镇。到了上个世纪70年代，嵊山更是呈现“万艘渔船汇嵊山，十万渔民上战场”的繁华景象。当时，每到冬天带鱼汛，来自全国多个省市的上万艘渔船齐聚嵊山渔场，让偏居一隅的嵊山岛成为一个口音混杂、人声鼎沸的小城。
然而，随着渔业资源的枯竭，嵊山岛的繁华不再。上个世纪90年代初，舟山市提出“小岛迁、大岛建”的移民政策。越来越多的小岛居民向设施更加完备的大岛迁徙，嵊山岛居民逐年外迁，人口降至不足万人。那曾经樯桅如林，街头纷挤的画面再也没有了。
海钓回来的渔民
早些年，钱方定家就在交通更方便的地方买了房子，但他一直舍不得离开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，看起来闭塞落后的生活方式，伴随着他美好或惆怅的每一段人生路。
金建兵说，每次跟钱方定老人聊天，就好像回顾着海岛渔民的过往与现在。很多人选择了离开，去生活条件更好的地方；也有一些人留下，因为不愿舍弃充满风险却又自由自在的渔民生活。
搬迁或留守的选择
陈钱山路的岱山食品批发部是我们拜访的第二站。这家店是岛上规模较大的一家批发店，老板陈金苗是岱山人。早年跑运输经常来嵊山岛，看到嵊山岛的发展潜力，陈金苗索性留在岛上开起了批发店。他家也是岛上较早开始卖牛奶的批发店，没有货了就给经销商打个电话。对方就把货物打包好，通过轮渡捎过来。
出海的渔民、码头的小商贩们、搞基建的工人、来度假的游客、海钓爱好者、摄影发烧友……岛上的消费者形形色色，能买到牛奶的小店也越来越多，牛奶正成为海岛人民营养必需品，融入当地的生活。
陈金苗的批发店里牛奶摆在最显眼的位置
听说我们是第一次来嵊山岛，陈金苗推荐我们去看看后头湾村。嵊山岛再次名声鹊起，正是因为这个被遗弃的荒村。后头湾村位于在嵊山岛东北方向，从远处望去，它三面环山一面朝海，栉比鳞次的空房子漫山遍野，被翠绿的爬山虎覆盖，视觉效果十分震撼。
曾经的后头湾村是嵊山岛数一数二的富裕渔村，几乎每家每户都盖起了楼房院落。上个世纪90年代，越来越多的渔民迁出交通不便的后头湾村，直到整村搬迁，大片大片的房屋被遗弃，成了“绿叶占领的无人村”。
2015年，摄影师的一组照片使后头湾村一夜爆火。2016年，英国《每日邮报》把后头湾村列为“全球28处被遗弃的绝美景点”。后头湾村成了打卡的网红景点，吸引着纷至沓来的游客们。
补渔网的渔民
后头湾村就像是嵊山岛从繁华到落寞再到新发展的变迁缩影，勾勒出嵊山人千姿百态的人生故事。如今，嵊山岛靠着海产养殖和旅游业，又将原来的居民留下，岛上的民宿和餐饮业，逐渐红火起来，给了本地居民和外来者更多机遇。
几年间，金建兵逐渐跟岛上的人们熟悉起来，牛奶也成为了岛上人们饮食习惯之一。金建兵患有痛风，海岛的气候和饮食都不适合他的身体状况。家人原本希望他大学毕业后，能到陆地上的大城市工作，金建兵却选择了比家乡更偏远的小海岛。虽然工作十分辛苦，但出生在舟山群岛的金建兵，对海岛有着特别的情怀。
不变的承诺
舟山群岛一共由1390个岛屿构成，其中有人居住的岛屿有90多个，散布在2.2万平方公里海域面积上的岛屿，就如如沧海一粟一般孤寂又迷人。随着生活方式的改变的城市化进程加快，如今很多小岛逐渐退化没落，不再有人居住。
金建兵说，他负责的区域，还有几个更偏远的小岛。未来，这些小岛的命运如何不得而知，但只要有人住，他就会想办法把牛奶送过去。
美丽的嵊山岛
我国人均饮奶量不足世界人均的三分之一，不足亚洲人均的二分之一。今年的世界牛奶日，伊利集团董事长潘刚号召所有伊利人，要更多地传播牛奶知识，促进更多人养成饮奶习惯，让人人都能享受到牛奶的营养和健康。
有着优质品质的伊利牛奶，正通过千千万万个金建兵这样的营销人员，运往祖国的每一个角落，走进了千差万别的家庭中。每天，有1亿多份伊利产品到达消费者手中，每年，有超过13亿中国消费者可享用到营养美味的伊利产品。
嵊山岛的牛奶销售量，在伊利每年千亿级别的销售额中微不足道，却又至关重要。
尽山尽海，将牛奶送到祖国最偏远的小海岛，是伊利对每个人群、每种生活状态的尊重与融入。
文·摄影/北方新报正北方网记者 查娜
